从Y市到香江,四个小时的飞机,九个小时的高铁,相隔着十几个纬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较的。
香江的冬天太过温和,棕榈树四季常青,偶尔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彻骨,以至于在连枝眼里这里可以戏称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连天笑她。是谁夏天热地不肯出空调房呢。
连枝来了这里几年,邻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见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连太”,她不置可否,用仅说的几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举家从北方大城市迁来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轻的妻子和稳重的丈夫。
家里的简欧装修是干净又整洁,只是呻吟的女声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中,却又为随处可见的木色增添了丝丝萎靡。
连枝白藕似得胳膊缠着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上下律动的腰,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眼神迷离而餍足。
连天的额贴着她泛红的脸蛋,牙齿,舌头,舔舐着,厮磨着她的颈,她的唇,像是品尝美食的独狼。
外面还刮着亚热带的季风,将街上的高大棕榈树吹的呼呼作响。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传进连枝的耳朵里,和快感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