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她伸长脖子,啊了两声。
“就是跟我在一起,你舅舅才担心。”
以前怎样都好。
现在要徐徐图之,操之过急暴露本性,不行的。
陈萝的性格就跟她头顶的发旋一般,若要顺,往往逆。听着许一暗一本正经地分析家庭关系,顾忌这,担心那,明明身体也热的,却偏偏要隔开距离。
她就很想上。
陈萝坐过去,精准坐到男生裤裆,小小声说话,故意要人凑近听。
“腿软嘛。”
“我抱你上车。”
“肚子痛哎。”
“哪?”他起身顶一下,她死抱着不放,一来二去,直把裆部小尖坐成突起的帐篷。
“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好痒。”
“……”
“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一眼,“许一暗你是不是在裤裆藏东西?”
他闷哼。
硬物让陈萝捏住。
“别。”
许一暗咽口水,舔唇,“做了收不住。”
陈萝看他一眼,张嘴咬下巴、吃喉结,软舌碾过微热的肌肤,看他鸡皮疙瘩层层突起,耳朵上的绒毛轻轻动,咽下口水。
好性感啊他。
她能舔一天。
“主人,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