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