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
“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
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沈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嗯……”
沈静姝闭着眼睛半昏迷,却也疼得一哼,紧紧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缩。
思不归抓着她的手,赶忙安慰她:“乖,卿卿,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
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沈静姝慢慢放松了些,思不归趁机将她的手搭在木桶边,然后拿着匕首同样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鲜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流出,思不归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从后抱着沈静姝。
思不归运起功法,将沈静姝的残毒顺着手掌的伤口逼出,再用手掌贴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