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该有什么事情。”
李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尖发抖半天也没能将那个该应答的“是”字吐出来。
李衿又兀自说道:“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这司马府……似乎有些骚动?”
突然提到司马府,李章心中有鬼,脸色自是又白了几分,越显慌乱。
李衿却根本似没注意,转而又问:“听说沈均大学士的长女新婚夜遭贼人强掳了,至今未能寻回,大学士都急得卧床不起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李章听她问的是这事儿,稍稍舒了口气,连忙顺着回答:“不过当晚新郎……也暴毙而亡。”
房门突然被敲响,原是小厮送了清茶过来,李章忙去应门,接过茶水并不让小厮入内,反倒朝他使了个眼色。
关上房门,李章亲自替李衿奉茶。
李衿颔首微笑,执过青瓷的茶杯,嘴唇轻轻贴着茶杯沿,小抿了一口。
“茶汤如此翠绿剔透,口感又清爽怡人,这是阳城运过来的,春日新采茶叶吧。”
“是是,初春小雨,这批新冒的茶尖儿口感最是鲜嫩舒爽,特别适合小火清煮。”
李章说完,又赶紧拱手恭维一句:“殿下真是好品味。”
李衿笑笑,不置可否。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