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一怔,却见沈均拿过旁边的包袱,从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她。
“我有一多年的老友,亦是文坛能人,近日正好游玩返回家中,邀我前去做客。”
他朝沈静姝笑了笑,慈爱非常,“正好你不是对汴州的河运甚感兴趣么,不如就替为父走这一遭,明日一早便去。”
“父……父亲?”
突然要她离开去汴州,沈静姝有些按捺不住,正要冲口而出魏王的名字,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郎主。”
屋外是柳七,沈静姝无奈,只得缄口。
沈均让柳七进来,柳七随即推开门,跪下行礼道:“郎主,娘子。”
“你来的正好,”沈均十分高兴的样子,“静姝明日要与我们分道而行,前往汴州,柳七,你就随着去吧。”
柳七是蒙古人,早年流落郓城,被沈均收留,就一直在沈家。
她有角力的底子,身强体壮,又会些拳脚功夫,故而时常陪同沈静姝出门。
这次陪同当然也不例外,柳七随后便退出去准备行囊。
门再度关上。
沈静姝秀眉紧锁,想再与沈均说什么,却都被插断。
明显是不欲她再提起那个大不敬的猜测,沈静姝心中黯然,叩头道安之后,便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