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只有两个途径:一是散尽千金疏通人脉买官,二是投机入仕。
正如武后的父亲武士彟,起初也只是一个木材商人,但依靠着出资为高祖招兵买马,最终拨得一个功臣头衔,一跃为士。
“所以李桐也分了两种手段对待这些商户,一类只是逼不得已附逆的,严加看管,纵容亲部军士施加虐待,而另一类党附于他的,则好酒好菜招待。”
“真是蠢人!”沈静姝道,“党附谋反之罪,罪连三族,这些人未免太过于妄想。”
可偏偏就是有人抱着侥幸投机。
“其实李桐的算盘我也能猜到,”李衿说,“商人多财,日后若真是成了事,只消随便拨几个头衔打发这些商户,以后便可以私人之名让他们继续贡上钱财,为自己挥霍。”
沈静姝点头,转而又看了看那状书。
安氏娘子的丈夫,那位陈家的郎君,便是个想要投机的蠢人,不仅拉上自家蠢儿,竟还连发妻都不放过。
但安氏何等聪慧,一眼望穿李桐的居心,原本是想虚与委蛇,谁知竟被丈夫出卖。
鞭打刀割,甚至用了妇刑……状纸之言字字泣血,沈静姝光是想想都心惊肉跳。
也幸亏是还留着一口气。
为云六娘感到庆幸,沈静姝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