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开心,沈静姝却郁闷了。
“你!”
胸中郁结,沈静姝怒目而视,随即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抱着膝盖,不理该死的李衿了。
“……”
这一幕真是何等的熟悉。
彼时年幼,总角晏晏,李衿虽然性子较一般阴郁些,却尤其喜欢作弄沈静姝。
沈静姝性格一板一眼,自诩年长她三岁,对方又是公主,故而总是能让则让,不予计较。
李衿深感无趣,一日下了学,见沈静姝正要练字,便抢了她的笔,在她习练的竹简册上乱画一通。
沈静姝本来很少生气,但那竹简册是她的母亲谢宓为她亲手准备的,上有她随性题写的五言诗,给沈静姝临摹观摩。
如今没临摹几个字,便被李衿乱画一通,墨渍点点渗入竹片里,毁得一干二净。
“你!”
沈静姝难得生气,瞪着眼睛怒视李衿,李衿却气定神闲,还要气她道:“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今观之,果真不假。”
丝毫没有做错的意思,又有意曲解圣人之言来讥讽沈静姝,着实是可恶。
沈静姝眼眶微红,紧咬着唇气得发抖,索性背过身去,在坐床上抱着膝盖,不搭理李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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