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扯回正题。
“宫中医正用了你的法子,被抓的豫王侍卫已经恢复神志。”
又喝了一口莲子羹,苏钰放下碗,幽幽道:“巧了,他招供的人,也是豫王。”
白秋水一惊,皱眉。
“那衔蝉以为……是豫王吗?”
苏钰不答,只拿起案头一份记录递给她。
白秋水疑惑地展开竹简,见里头是那女刺客的户籍记录以及不良人摸查的一些线索。
瑶青娘,凉州人士,两年前冬末入长安,在平康坊的神女院做了一名红倌人。
“衔蝉,这……”
“两年前,正好是李衿与我商计引蛇出洞之计时。”
具体时间相差旬月,瑶青娘入长安要早,彼时尚且风平浪静,计划根本绝无泄露的可能。
如果那时她就已经含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只能说明,另有人想要谋乱,而这个人不跟魏王是一路。
“那,”白秋水眉头锁得更紧,“真是豫王?”
苏钰不置可否。
是豫王吗?当然有可能,但在这暗流涌动的长安城,有一个人比他嫌疑更大。
喝完最后一点羹汤,苏钰将碗递给白秋水。
把堆在头几份的奏折拿来,理了理,先挑出夹在其中张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