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不肯松开沈静姝,沈静姝见摆脱不了,也只能狠狠放弃,改用牙咬李衿的手。
李衿且让她咬,等沈静姝发泄完了脾气,方才道:“你当我蠢么?谢鼎如何恰巧在白马寺,你真以为我猜不到?”
“……”
小心思被看穿,李衿也无可辩解。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卿卿的母亲是……跟谢氏脱不了干系。”
谢宓之死,直接原因便是谢守云的家法鞭打,有淋了那场大雨,回家后一病不起,赫然长辞。
但李衿并不知道详情,只晓得是病逝,故而也没考虑这么多,只想引一引谢氏。
谁知触了沈静姝那么深的伤心。
手背突然一疼,原来是沈静姝执起自己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大口。
莹白的腕子立刻留了两排牙印,李衿却也不叫,让她的卿卿咬。
沈静姝终究没忍心真的咬多狠,松了口,侧身便抱了李衿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衣襟处。
“以后,莫再安排这种事不与我说,我会生气的……你要想盯着谢家,总可先与我说一声。”
声音带着点点哽咽,李衿心都快拧成一团了,连忙拍拍沈静姝的后背,“我以后不会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