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之后就在路上了,柳七照顾着她,然后就回到了长安。
府邸还是原来的样子,似乎是被人常年打理着,并无破败之感。
莲儿因而没有太多杂务,但她也未见到自家娘子,一打听,说是暂且留在了幽州。
不用伺候娘子,沈均宽厚简朴,府内也无过度之需,莲儿因此闲了下来。
此番将近日中天,趁着太阳,恰好把这些衣服洗了晾晒起来,还可打打棉被。
额头微微冒了汗珠,莲儿露着雪白小臂,抬手抹了一把汗,把衣衫提起来用力拧干。
水滴滴答答,等沥得差不多了,莲儿把衣衫扔进另一个干净的木盆里,又继续提起另一件小衣拧水。
如此重复,湿衣尽数拧干,莲儿端起木盆,走到院中东南角,将这些湿衣都晾上。
且把衣衫抖开搭上竹竿,莲儿正拉扯着皱角,杆架后头突然伸出一只手,瞬间抓住她的手握!
“呀?”
莲儿惊呼,可随即就被扯了过去。
杆架还晾着几匹长布,将院角遮得严实,莲儿像是进了染坊,只觉风吹起布料,轻轻拂过自己的脸。
后背突然一膈,她被压在了青石墙上。
怕不是遭了歹人,莲儿害怕地闭上眼睛,心脏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