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姝忙就要撑床坐起来,沉既明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又把人按回床上。
“阿姐,”他道,“我还没说完呢,长公主殿下并无大碍,倒是你担心担心自己啊,伤口不可妄动的。”
沉既明嘴上劝着,动作却是强硬,坚决不许她下地乱来。
沉静姝原本全心系在李衿身上,这时听沉既明再叁说她并无大碍,心中募得一松时,便觉刺刺的阵痛从腰部蔓延着爬上来。
“嘶……”
她倒吸了口凉气,这会儿方才觉得疼得钻心,终于肯乖乖地让弟弟扶着躺下。
“虽是皮肉伤,但伤得乃是紧要柔软之处,暂且是不能乱动的,”沉既明掖了掖被,总算舒了口气。
“还好那一刺没伤及内里,不然可真的是凶险了。”
确如他言,沉静姝这动一会儿而已,沉静姝已经满头虚汗,脸色苍白如纸,一点唇色也无。
“多亏是母亲在天之灵,”沉既明见状,越发是庆幸万分,“冥冥之中还让那腰牌护了阿姐一下,才让那刀锋刺偏,只伤及皮肉。”
他自怀中摸出一小块紫檀木的护身牌,递还给沉静姝,“也幸好是这护身牌牢实,经得住刀剑。”
沉静姝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拇指微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