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鬼话,当下就冷了眸色。
她是有多蠢,竟会以为他真有什么好办法。
“郑先生,请你自重。”
说完,草草收拾了资料,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蒋楚回到酒店,蓝色内裤上一团白浊液体。
她甚至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粘上去的。
在看到郑瞿徽半裸的时候,在郑瞿徽问内衣颜色的时候,在郑瞿徽给她荒唐建议的时候。
见到他的第一眼。
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字。
欲。
接着是两个字。
想操。
这事她谁也没告诉,包括郑瞿徽。
*
后来的后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郑瞿徽偶尔追忆从前,觉得别样有趣。
“你当初到底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事到如今,他仍是好奇。
男人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蒋楚想到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午,他的耻骨,毛发茂密的小腹,以及她不自主湿黏的私处。
所有的画面汇聚成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早忘了。”
在床下,她很少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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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事多,更新不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