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靠近,而他却被她看的透彻,还被她瞒了这么久,当然气的快炸了。
依望抿唇没答,眼瞳很深,看不出是怒是怨。
看毕,柳卿卿就微微垂了眼,始终奇异的平淡无常,语气素淡的接下去:“你想骂就骂吧,以前没少人这么说过我,不差你一个。”
柔柔的嗓音细哑轻缓,竟透着几分苦意与悲戚,素日她是那般坚强自立的女子,寒霜不能弯折梅骨,却又不失温婉大气,这听着更是教人心怜。
听罢,依望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女子是独身开的店铺,迎来送往的多是男子,日日抛头露面的开门做生意,难免会招来旁人的非议议论,或许还有恶意中伤与地痞欺压。
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种各样的矛盾纠纷。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却坚持撑了下来,独独那份韧劲就有多少人比之不得,跟她这么一比,他只是被看了下身体只是件区区小事了。
何况当时若非有她,他或许死在了那里也说不定,怎可恩将仇报的反过来责怪她呢!
不过被看了眼而已,又没掉块肉,吃过亏的,天大的救命之恩与之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依望刚自顾自劝的想开了些,接着又听她缓缓叙述道:“父母忽然病逝,又无兄弟亲友,我只得一个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