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躲过了那家丁身下浸出的血泊,走到那人的面前,向他诚挚的致谢笑道:“多谢苏公相助。”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可是出了什么事?”苏浅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话说的倒是冷漠,但那里面的担心却有几分真诚,“公依望,我要提醒你,咱们身为东厂的人,命都是老祖宗的,由不得你自己糟蹋了。”
    自从那次他相助苏浅衣后,又在他特意的讨好接触下,两人的关系比之以前要好去许多,谈话之间颇有些兄弟之意。
    这人的性子冷归冷,但的的确确是个靠得住的人,依望便扬眉一笑,顺势应道:“多谢苏公关心,我记住了。”
    “谁关心你。”苏浅衣冷冷的横他一眼,“我是怕你残了死了,后面老祖宗有事使唤起来,我一个人要顶两个用累的要是,反而白白便宜了你。”
    还是个嘴硬又心软的性子,依望忍俊不禁,不无好笑的连连应下:“是是,苏公说的是,为了不教苏公累坏了,我今后一定当心些,断断不敢死了残了拖累你老!”
    苏浅衣一听皱了皱眉,不快的瞪他道:“你贯是油嘴滑舌,也不知怎地就取了个如此温雅的名姓,简直糟蹋!”
    他的名姓特殊,千百人之中也难以一见,许多人就觉得新鲜,往日不是唤他公子就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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