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笑眯眯的。
我可以明显感觉到那男人的恐惧,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徐文祖,回答说,“嗯”。
然后徐文祖杀死了这个男人。
double kill.
好吧,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沉重。如果千丝万缕联系起来,在我的直觉里推演成功的话……
他其实是记得我的。
地下室,睡前故事,一千零一夜。
他记得我。
我看到他转过头来看我,在看到我的表情时,那抹诡异的笑容滞了滞,他收敛表情朝我走来,手里的刀还沾着血,问我,“你觉得那个他应该难过吗?”
……
大哥,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我想这么说来着,但我没有。
我只是问他,“你是不是难过了?”
他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对于徐文祖来说,表情没有变化好像更显的不正常,跟踪、杀人对他来说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呢?
但他确实是惊了惊,我能感觉到。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坦荡荡地和他直视,重新看着他的眉眼,发梢,还有他胸前的黑色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