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句我没说谎,和我相依为命的奶奶得了很重的病。
不过她在我高考那年就已经过世了就是了。
但导师并没有应允,她咂嘴发出了一声类似嗤笑的声音,“老人不都这样么?”
我面色苍白地看着她。
她走过来,把文件夹扔在我旁边的桌子上。
“赶紧的,明天就要。”
我重新坐回了工位上。
平常她给的东西就不是正常下班时间里可以完成的量,现在我心绪很乱,拖得时间就更久了。
我有想过,要不就在这里过一夜好了,至少徐文祖不会想到我在这里。而且请假的计划也并没不是一个太明智的上选,没有钱,买不起机票,住宿费也难说,我又可以去哪呢?
都怪这该死的游戏。
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全部贡献给了这个乙女游戏,我得到了什么?
这么问自己的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和徐文祖接吻的画面。
脸红了红。
走出工作室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加班没有吃晚饭,风一吹,便觉得寒冷的感觉更甚了。
站在室外稍微冷静了一点,我看了眼银行卡上的余额,决定先在校外的便宜旅店暂住一晚。
进入房间以后我立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