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地板上有一双身影在抵死纠缠。
一滴热汗从他的额角慢慢凝结,随着小幅度的抖动从鬓角滑向鼻梁,继而停顿在鼻尖儿上,颤颤悠悠了片刻,滴在身下人洁白无瑕的龙脊肌肤上,顺着曼妙的曲线,慢慢蓄入一侧腰窝。
她被激得低低喘了一声,内敛而又压抑,却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盘旋了好久。他的手丝毫不会停歇,干净温润的指腹继续覆上女人裹在河蚌里的珍珠上,捻来,拂去,一心一意地感受着圆润滑腻的颤抖。
她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偶尔他手指怜惜地掠过缝隙,分明抓到叫嚣着的嗷嗷待哺。他却很会忍耐,即便自己的分身业已被勒得生疼,但他一如既往地习惯性忍耐。
她的眸子应该是含情的,青涩而不知觉中透出一丝妩媚地看着他,若有若无地诱着他,从漫天遍野的蔓沙珠华中穿梭过那么多年。她的眉毛应该是柳叶般的羸弱,他抚上,痒痒的,怎么折,怎么揉,似乎还是坚韧的。她的鼻梁,秀气精致,指尖轻触,敏感的肌肤不由被暖意喷射,撩人至极。她的唇角,勾勒着分明曲线,贝齿一含,将他的手指裹着细细碎碎地啃咬。
她断断续续地,起起伏伏地,在他身下轻柔吟唱了一首不知名的歌,前奏里有烟雨中的江南,有溪流边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