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般的嘴唇,有一光滑紧致的脖子,有两只柔嫩纤细的手臂,有两条优美浑圆的长腿。
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似乎他轻轻一折,就能将她扭成完美的曲线,从手指到足尖,行云流水般的跌宕起伏,有巅峰,有深谷,然后是无休无止的喘息与激荡亢奋的嘶吼,从梦的另一头,一直蜿蜒到他的下身。
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硬了,在夜里,在车里,在这里。
他舔了舔嘴角,有点红肿,有点酸痛,有点咸味,他想亲一下陶岚,他非常想,想用自己破裂的嘴唇亲一下陶岚,他太想了,实在太想了,想得甚至到一想到吻就头皮都要发麻了。
彼时他的女朋友却还闭着眼睛,他有种冲动就这么吻上去,吻上她如花瓣般红润的唇角,吻下她淡漠透顶的容颜,吻着她毫无知觉的体温。
所以,李弧,你要吻上去吗?
但是这一刻他又踌躇了,他似乎不想覆车继轨,也不想蹈其覆辙。
继而下一秒钟,他猛然觉得他更想撕扯开她过分冷静的铠甲,然后长驱直入到她理智的心脏,轻轻地,吻上去,吻到这个器官再也无法抽动为止。
啊,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儿呀!
他很克制地劝服自己再等等,等她醒来。等不是件坏事儿,他很镇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