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她沉闷的声音从棉服里面传出:是你拿的吗?
他愣神了片刻。
陶岚又重复问了一句:是你拿的吗?
我的佛珠,是你拿的吗?
李弧想吻她,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想吻她,他想吻到她无法呼吸,一想到这里,一股令他战栗的快感从脑海里面喷涌开来,犹如烟火般炸裂在耳边,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受尽灾难,我想和你醉到器官都糜烂不堪,我想和你坠进太平洋海难,我想和你死在高空大爆炸航班,我想和你飞到宇宙都碾成尘埃。
陶岚的声音充满了湿意,她低吼着:我救不了他了!
他似乎等不起了。
他扒开棉服的时候,陶岚并没有阻拦着他,于是他看到他的女朋友,这个姑娘,素来倔强的,高傲的,冷酷的姑娘,唯一一次哭泣也就是被他情不自禁紧紧拥住的那晚上的姑娘,她哭了,哭得那么抑遏,哭得那么无声,哭得那么扭曲。
她哭着重复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我救不了他了!
他无来由地全身燥起来了,进入了那道门,他不再回头了,虽有内心徘徊,执念依旧强烈,步步紧逼,步步深入,眼中金色的光芒无止境地绽放着,又缓慢地沉入深渊,至此,他与那浅薄的温润的液体融为一体,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