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被这一灌,直接给愣在那里,把东西吞下后还没来得及讲话。
瑶婷就问:“第一次?”
他看过去,点头回应她:“第一次。”
瑶婷又亲他一口,目光和动作不带丝毫停顿,亲完就走,她真就是只恣意高傲的野猫,只见她满意的回到上铺,再没问什么。
等太阳刚冒出白肚皮,大清早的,八个人,一辆车,被两名狱警押往西山矿场,瑶婷望见江闻在车里捧着一张喜帖发呆,心里存了疑。
昨夜里的动静其他人都听见了,不敢当面议论,有点眼力劲的都清楚,现在挖苦江闻,等于和瑶家的大小姐作对,大伙都怕死,更何况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自己没盼头就算了,家里还有人呢,总不能让家里人跟着遭殃。
一路上车内异常安静,下车后,四周全是乱石和黄土,狱警阿基瞄了眼环境,他去到瑶婷面前,把她拉远:“二爷吩咐过,不让你干活。”
瑶婷抬了抬头,看着前边参差不齐的背影,说:“给我来根烟。”
阿基就从兜里掏出盒硬装的香烟,这种事做惯了,他食指敲打两下盒底,替她把烟递过去,再上个火,一步到位。
“基仔,江闻手里拿的喜帖,有什么来头?”她把脚边的石头踢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