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自己住的地址,织织便开始收拾衣裳,收着收着突然被桌边的一角磕到膝盖,疼的织织脸色直泛白,心里蓦地涌上一股不可名状的委屈,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心里直问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哭了半晌,发呆了半晌,最后还是默默的起身继续收拾东西。
环顾了自己仅住了不到二个月的地方,织织推着自己手边的行李箱下了楼。一下楼,就看见前方亮着车灯的车旁立着一个人影,在月白色的路灯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玉立、眉目疏朗,后背抵在着车门,就算在这深夜也轻而易举的摄去所有的光芒。
听到响动的男人,抬眸看向织织,又瞟了眼织织手边的行李箱,“要走?这次又想去哪呢?”
织织愣了愣,拽紧手边 的箱子。
“你怎么来了!”
男人走进。
“我以为你这次至少会给我个交代的。”
“对不起!”织织垂眸,逃避男人审视的目光。
“我要的不是这句!”
两人又一阵沉默。
“上车吧!”叶以熵拿过孟织织手边的行李,放入后车厢后,也不管孟织织同不同意。
“去哪?”孟织织小声的问着。
“你说呢?”
织织叹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