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眼花了,原来你也留意到了!”
“绝不是眼花,他确实对咱们瞧个不住。”
两个小姑娘相对吃吃喜笑,花枝乱颤。
裴花朝嘴唇紧抿,喃喃自语,“不过是个贼。”
红衣姑娘愣了愣,扭头问道:“喂,你说什么?”
裴花朝郁气上来,懒得遮掩,遂直言道:“东阳擎海不过是个贼。”
红衣姑娘沉下脸,“兀那娘子,听你口音,外地人吧。”
“是又如何?”
“莫怪你不了解寨主。”红衣姑娘清了清喉咙,道:“你听好,前几年流寇打来宝胜,眼看城要破了,是寨主带了兵马打退他们。那以后,咱们宝胜就服他管。”
裴花朝不为所动,“这事我听过,可见东阳擎海好算计。流寇打宝胜,双方折损兵力,兵疲马困,东阳擎海这时出手,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料理流寇省事省力。因此一役,他还搏得了名望和民心,宝胜附近几县也归附于他,真真划得来。”
红衣姑娘把脸胀得通红,“呸,你且打听打听,那场仗多凶险,远近官军怕事惜命不来救应,就东阳寨主出头!他一来,救活全城人命,你个外人,凭什么嚼蛆乱话?”
绿衣姑娘也加入战局,“可不是?撇开从前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