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割着我耳膜。
徐文祖还是没有说话。
于是大婶转过身朝我走过来,只用单手就把我拎了起来。我想跑,可是她力气非常大,我完全没办法跑出去,终于等到她变换姿势的空档,我拔腿向外,她却直接抓住了我的脚踝。
托着我往手术板上走,我挣扎,可不知碰上什么硬物,一股剧烈的锐痛从脚踝传来,我瞬间就哭了,本能地继续刚刚的动作拔腿,却发现我的脚不再受控。
压到伤口,因剧痛站立不稳,我立刻倒在地上,接着她第二刀下来,落在我另一只脚踝上。
我的脚筋被她割破了。
好痛。
我很害怕,也顾不上咒骂游戏出品了,只有一个离开这里的念头,但她力气大我太多,我又被瞬间致残,根本不知道能跑到哪里去。
无助和痛苦的,我转过头,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小牙医。
他往我这边走过来。
顺着朝我走来的这条路,他按下了大婶手里的刀,把那把还在流着我的血的刀拿在手上。
他蹲下来看着我。
“我说过吧,其实我很想杀了你。”
我看到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冰凉苍白的手指在我的嘴唇游走,他停在唇的正中上。
我想说的话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