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唇,把手贴在木门上,把口里的浊气长长呼出。
没有用,心跳依然快得吓人,撞得我满脑子都是它“咚咚咚”的声音。
似乎太大声了点。
看到我和他对上目光,徐文祖往后移了点,又拍了拍门。
我拿手机的手依然在颤抖。
抖得太厉害,好几次都按错了按键,只能勉强用上另一只手。
我切开屏幕,点击那条短信的号码,通话播出。
徐文祖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掌变成拳,捶打门板,廉价酒店的门振动出木屑,落了一地。
通话接通。
“喂?”
是韩语。
是韩语!
我竟然忘了这一茬。我尝试压低声音和对方沟通,但因为语言障碍和我的精神状态,这次的通话非常不成功。
我说我看到了徐文祖,他让我跑。
我倒也想跑啊!
我往后看了眼这间狭窄的、没有窗户的酒店标间,牙齿开始抖,吐字受到干扰,更难讲明白了。
我用英语说,“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给我发短信。翻译它。”
然后挂掉了电话。
外面拍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我看了看猫眼,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