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说,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走向失控的,其实也并不太准确,事实上一切早在我遇见他之前就已经无可挽回了,我,或者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步一步走到此地的,退无可退。
很难说是不是命中注定。
第二次凭空进入游戏的时候,那张单人床还保留着明显的欢好痕迹——不言自明的白色浊液啦,皱巴巴的床单啦,晕开的液体凝固成深色的渍啦,就连徐文祖也是,年轻的男人餍足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侧过头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完美的侧脸,皮肤在晨光里晶莹发亮,果然是漂亮的玉。
如果我有心情欣赏的话,应该会做如此鉴定。但我现在心情不佳。
“你说的办法就是带我进游戏吗?”我欲哭无泪地说。
他把我抱了起来,像摆弄人偶娃娃一样帮我穿上衣服,然后说,“等下你就知道了,先吃饭吗?”
唔。
是问句没错,可我总觉得自己没有选择权。
不过很快,我确实就知道他说的那个所谓的“办法”了,因为我看到了……
我的室友。
在游戏里。
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自己回到了现实,你知道,人如果常常突然瞬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