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我,又重新把我捏成他的形状,在澎澎的水声里和我交换液体,或者交换身体。都可以,都无所谓,我被撞得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知晓了。
我好爱他。
我好爱他。
用力地抱着他,我在他的身体里,亦或他在我的身体里。
我们彼此进入。又或者融为一体。
是白色的焰火灼人,滚烫着在我脑海里翻涌。
水声不停歇,他的笑容也没有。
我痴痴地望着他。
看着他表情停在某个瞬间,然后更凶地把性器陷入我的肉里。
终于射了出来。
平息时,肉茎从洞里脱出,我凝眉把视线落在穴口白色的液体上,有点本能的不安。
他不以为意地拿手扫了扫我的脸颊,又落下轻吻,然后穿好了一身的衣服。
我有点累,洗完澡以后率先爬上了床。
餍足后的不应期是我对徐文祖抗性最高的时刻,我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想了想现在的处境,躺在床上对天花板说,“今天不跟你睡了,你走吧。”
他站在下面好笑地看着我。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的,他睡在了我对面的床铺上。
熄灯的瞬间,光源变成了宿舍外的路灯,我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