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有任何应对的经验,我直接惊吓着立在原地,直到徐文祖帮我拦下这一刀。
他用一只手把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举起挡下这一刀,任利刃切入他的身体。
我现在开始觉得难受了。
我觉得恶心、恐惧和悲哀,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过血腥而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应该如此的——他不能一边杀人一边救我,一边教我杀人又教我活下去。
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的。
我看着狂乱的女孩拔出刀,徐文祖的鲜血迸溅,她挥舞着朝我走来。
……
我终于还是把刀插在了她的喉咙里。
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满脸是泪地捏着他伤口的尾端,想要缓一缓他流血的倾向。
“先去医院。”
“感觉怎么样?”
很固执的,他问我。
满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笨拙地抱着他,几乎是哭着说,“我觉得很难过。”
“我觉得很难过,徐文祖,”我说。
“我不是宗佑,”我又说,抱着他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吐字。
“我并不是觉得你不好,你知道吗?”
“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并没有觉得你不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