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竟真的觉得快慰。
    物理上的疼痛抵消了心灵上的,我突然觉得离开徐文祖又没有那么让我难过了。
    我还是可以有活着的感觉的。
    于是她辱我骂我打我,用文件夹的尖角刺向我的眼睛。
    在我住院的那天,又一次听到了徐文祖的声音。
    那时距离徐文祖离开我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身上的吻痕淡得几乎看不见。
    我听到那头的人说,“你好。”
    ——“我是李栋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