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先舔了舔,然后滑到颈窝,用力咬了下去。
但我却还原不了他留在我身上的吻痕。
那消失的痕迹让我无比在意,当一切串成一条明线的时候,我好像隐隐明白,和吻痕一样,徐文祖留在现实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我跟他讲了一个故事。
不是很好笑,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而他除去我那份同理同情,竟然也没觉得很有趣。这让我稍微觉得有点挫败。
我讲的是“秀色”的故事。
一种奇怪的性癖,情侣之间一个人爱好食对方的肉,另一个人爱好被对方吃掉,当两个人匹配并且相互契约时,可以伪造一场假死,然后让一个人吃掉另一个人。
“你觉得怎么样?”
我摸着他的脸说。
“我愿意。”
我接着又说。
他只是望着我。沉默里像有暗涌溅落,他的眸子里凝着深黑的怒意。
我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找出刀,一个徐文祖一定会有的,即便被栋旭哥藏起来我也能找到的工具,我把刀放在他手上。
庆幸我在绑住他的时候用了一个活动的结,这样他的手臂虽然可以活动,但手只能固定在那里。
一点点往刀刃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