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好的。
他把烟摁在了墙上,反手握住我。
我们往逼仄的廉价旅馆里走。
走道很窄,我们一边走一边褪去对方的衣服,他背手推开304的门,把我压在床上,俯下身给我口。
他的舌头很湿,在阴蒂上打着圈,然后用嘴唇去抿。
我捏着外套的里衬,摸到我的枪,同时他加大力道,换手指插到我里面。
没有力气,这件事对于一个特警来说相当不妙,我把他提到面前,去握他勃起的肉棒,他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肉棒上入了好几颗珠,摸起来手感很怪,龟头流下的液体沾到我手上,又黏又腥。
我稍稍用了点力。他呻吟起来,脸颊泛了点红。
但当我刚刚掌控局面的瞬间,他突然俯身朝我吻来,舌尖上腥臊的淫水舔到我舌尖,他发出一声极低的笑声。
我又有种强烈的失控感。
他抱着我,把那根入了珠的阴茎插到我穴口,龟头没入,我深吸一口气,接着他挺身,那隆起的部分碾压黏膜,让我不自觉呻吟出声。
太糟糕了。
我是说真的,太糟糕了。快感层迭,人像在风暴里辨不清方向。
教我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恍惚间看到他在某个插入的瞬间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