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切往里面冲,将她的身体硬生生劈开两半。
这回,昭昭不犟了,可是心里的委屈、怨恨、愤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
承受着父亲剧烈的顶撞,她哽哽咽咽地低泣:“你还是……人吗?亏你,还是,警察。你个老东西,老畜生呐,哈啊……死野狗,死狗种,狗种呀。”
灵魂好似飘在空中了,昭昭又重复起初夜的咒骂:“樊军,你这个老畜生,哦,天天干你的女儿,不得好死啊,嗯嗯,野狗,野狗,你什么时候死掉呀,去死。嗯啊……啊啊~~~那里,嗯,爸爸别顶那里啊……爸爸呀……”
樊军早就习惯了昭昭在欢爱时不停地重复这些诅咒的话了,侵占了少女花园初次的樊军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榨干她。
他像一匹可怜的老马,闷头到处乱撞,却在自己女儿的玉体深处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慰藉,一处躲避现实世界的绿洲。
当他想到自己能将精液内射进宝贝女儿的子宫,他的世界坍陷成一座混乱的迷宫。
明明小姑娘的卵子里带着他的血缘,他却把自己的种通通播撒进女儿的花房,他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他摆脱不了这种滋味,这种天地间骨血交融的唯一与宿命,他不愿舍弃。
“野狗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