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条裙子。
透过白纱,他好像看到了小姑娘赛雪的肌肤,朦胧地在他面前伸展成一幅画。
房门“砰”撞上,他也回过神。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一般,来到她房门口,语气刻意地平静如水,“不买,没钱。”像是要故意引她出来。
小姑娘上钩了,窸窸窣窣的下床声,剧烈的门把转动声,她又气鼓鼓地立在他面前。
更加愤怒,先前对着樊军的咒骂终于再度派上用场:“老东西,你弄皱的,必须给我买新的。”
樊彦十分惊愕。他一个才三十的青年,被一个青春期少女恶狠狠地叫“老东西”。
他颜面大伤,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随意地把裙子往她脚边一扔,语气冰冷,“滚,神经病。”嘴角一撇,去卫生间里洗澡。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瞥见小姑娘挂着一张脸,心疼地蹲下身,拍了拍纱上的灰尘,又将白裙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是,一条裙子而已,这么宝贝。
樊彦不懂裙子,也不懂女孩子。
只知道,小姑娘在他心上扔了一把无形的珠子。
珠子不停地跳,跟随着昭昭的一举一动,在他心口乱窜。
可他有些疑惑,这些珠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扔进来的呢?这般不知不觉,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