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急吗?嘶……射给你,叔叔的精液全部都是昭昭的,哦……接好了。”当高潮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时,樊彦低吼一声,被媚肉细密亲吮的马眼忽的迸发出灼热浓精,直往少女子宫里灌去。
平日里嚣张骄傲的少女只有在被叔叔宫交灌精时才变得乖巧听话,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不得不依靠着主人的精液活下去的淫荡小猫,老老实实地把精液都吃进肚子里,全身的皮肤下方都好似跳跃着粉红色的光点,整个人散发出甜甜的欢爱味道。
射完精液的肉棒还半软地堵在肉穴里头,烫呼呼地熨着紧实的花径,期间还被泥泞湿热的媚肉不轻不重地咬着,樊彦满足地低叹道:“真要命啊。”
昭昭无力轻喘着,睨了他一眼,“哼,你都要操死我了,我当然得要你的狗命。拔出去啦,我要写作业,不给做第二次的。”
“我是狗,那你也是狗,嗯?”
“是啦是啦,你说得对。”昭昭按着樊彦的肩膀,虚虚软软地抬臀,感受着青筋分明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离开身体,有些许失落,又有些许解脱。
龟头撑开穴口时是最叫她发狂的,她总觉得小穴要被撑破了,而后等鸡巴终于离开身体,那被操得口吐白沫的肉穴就会迅速收缩回去,无意识地挤压着甬道里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