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不容忽视的成年男性荷尔蒙气息立刻使昭昭全身酥软,她将手向后虚虚揽住樊彦的肩,一边被操得发抖,一边媚声哼笑:“你看你,真是的,流了这么多汗,不就是操个逼,用得着……嗯啊,用得着,这么卖力吗?”
“卖力疼爱你还不好吗?小东西,别总是嘴硬。屁股再摇得浪一些,你看你这样,真像一条母狗,叔叔的小母狗被大鸡巴插得说不出话来了?”樊彦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掌。
“是啊,叔叔的鸡巴好大好粗,每次都像是要把妹妹捅穿啦,哈啊……但是,你居然敢说我是母狗,我不给你插了,坏人,嗯,不给你插了啦……”
昭昭努力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原本尽根埋在花径里的肉棒出来了大半,她歪着脑袋,玩味浅浅一笑,男人在这种细微的挑衅下粗喘着奋力挺胯,不容分说地凶狠捣弄起来。
也许是昭昭又想跟他玩,于是一个劲儿地往前爬,而樊彦也不甘心地跟着冲撞顶弄,他们就好像爬行着的连体交配的母狗与公狗,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肆意淫乐,黏腻的花汁咕溜溜淌了一路,一直流到卧室里新换的竹席上。
某个瞬间,男人低吼与少女的娇啼交织在一起,整个床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他们激情相拥,共同到达极乐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