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便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觉大哥的脑袋若隐若现地从掌纹里浮出来,而后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骂。
都一样,大哥,我跟你都一样,只不过,你比我惨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随随便便钻个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着她继续长大,她现在就是一只小狐狸精了,三分妖艳七分天真,往后呢,一定是个祸水,把我给活活溺死。不过,我的生命太顺风顺水了,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涟漪,大着胆子,尽自想要抓住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来了,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心心念念着要娶杏春姐一样。
樊彦的梦在一双手细细拂过眉骨时被捻断,睁眼就映入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么梦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癫痫啦?”昭昭整个趴在他身上,纯真无暇地打量着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梦见你,往我脸上吐口水,撒尿。坏姑娘,对叔叔做尽了恶事。”樊彦一面说着,一面捧起她的脸,蜻蜓点水似的轻啄一口她的唇瓣。
昭昭柔柔笑了,在被轻吻一下后,她就伸出那湿漉漉的舌头,在男人下巴上嘬一口,又往下轻咬住男人的喉结使劲吮了一下,用唾液把他大半个脖子都濡湿得不像话,最后也捧起他的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