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揉揉鸡巴,将那些打量的视线给永世隔绝了去。
我想,他们也有鸡巴啊,也会遗精的吧,都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我看做什么?女的会来潮嘛,下面流血,这些我都晓得的。
很多涟水巷的男生爱慕杏春,这个也不是秘密了。邻居们像下赌注似的,常常凑在一块儿讨论杏春这块“香饽饽”将来花落谁家,然而,他们大多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下赌注。
要知道,杏春的母亲是公认的骚货,先前被某个穿金戴银的老板抛弃,邹先生因此捷足而登,把这美人娶进家门。
邹先生的父母早已入了土,没有人反对,其他男人一边看笑话,一边又艳羡不已。
结果,邹太太生下杏春后不久,又爬上了某个老板的床,给邹先生戴了绿帽,抛弃了父女俩。
因此,邻里们本着封建思想,认为“有其母必有其女”,杏春虽漂亮,但单亲家庭的女儿总是不宜娶回家的。
即便如此,我依旧愤愤地扒拉着米饭,心底不停高喊,我家,我家,我家,嫁来我家。
餐桌上渐渐聊起我和阿彦的未来,父母有意向叫我去报考警察,说警察岗位空缺着呢。
一时间,香港警匪片里那些正义勇敢的警察在我脑海中粉墨登场。
我开始幻想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