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来走走挺好的。昭昭和别的小孩去长亭那儿玩去了。”她眉眼弯弯,把手心里的瓜子屑拍拍干净,随即撇过头去,叫道,“兆斌,结账啦。”
我顿时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我才刚来,是不是我让她丢人了,因为我的走路姿势有点好笑,她不好明说。
于是我低下头去,难过自卑的心情在我胸口飘来飘去,沾着茶水渍子的手不停的在大腿上来回摩搓,偷偷摸摸自我安抚着心绪。
“爸爸——”昭昭突然回来了,趴到我腿上,托着下巴,睁着乌亮的大眼睛打量她的父亲,小指尖还时不时戳戳我的膝盖,小舌头调皮一吐,见我看向她,又埋进手掌心里与我“捉迷藏”,留下一个发旋与我。
我揉了揉女儿的头发,默不作声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突然在心底对自己说起了“加油”二字,我真是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两个字开始不停的在我脑海里重复,像永不停歇的桥洞回声,我的耳朵好像也这两个字给吞没了,周围的人事物统统化为诡谲的漩涡,变成了那两个字。
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加油”二字,请快一些离开我的脑袋,你们挡住我的视线了,我看不清前面的景色了,密密麻麻的,好像苍蝇堆,真恶心,你们不走,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