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应该无事发生,只是我过于敏感多疑。
渐渐地松了气,我发现陈记茶铺已经打烊了,门板边的飞蛾正绕着红绢灯笼嗡嗡响,好像在嘲笑我的神经质。
我挥手拂去身边的柳絮,欲往回走,冥冥中却还是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回家,我往前踏出去的步伐迟滞而沉重,也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只是脑袋像笨重的雷达一样不停寻觅她们的身影。
徒劳无功了半个小时,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上天将我脑海中的一根弦狠狠拉紧,我敏锐的在一众拍画片的小孩子里听到了专属于女儿的童稚笑声,那些个小孩子簇拥在民国遗址余府所在的深巷口嬉笑欢乐。
昭昭见了我就朝我扑过来,奶声奶气地唤道:“爸爸!你今天出来散步了呀?”
嗯,妈妈呢?
妈妈说她去买东西了,让我先玩一会儿。
还有别人吗?
茶铺里的叔叔。
她去了多久。
昭昭不记得了……爸爸?
冥冥中的那股力量又在作祟,脑海中突然萌生一念,径直往那总被政府部门遗忘的民国大院重重走去,在不知不觉中,语气也强硬了起来:“站那长亭下等着我!”
昭昭小小的身体哆嗦了几下,她错误地以为我在朝她发脾气,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