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的脾气,也变差了,差得不止一点。
第二次来月经的时候,她捂着肚子,把桌上的中华牌香烟扔过来,冷冷道:“卫生巾要没了,我走不动。”
言下之意,让我去买。
我看着她病态无神的脸,心下倒有几分心疼,也懒得同她争辩,拾了门边的钥匙下楼去。
选购卫生巾这种私密用品时,我却想到了杏春,我想起她曾经来月经时的模样,娇滴滴地噘着嘴倒在床上跟我撒娇,让我帮她煮红糖姜茶,帮她炖猪脚黄豆。
于是我呆立良久,一边在手心里掂着卫生巾的盒子,一边回忆过去,直到旁边的店员故意走到我身边,我也注意到了她怀疑的眼神之后,我才匆匆结了账走人。
谁料,昭昭竟然也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