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罂篇 第二十九章 她与雪
我忘记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湿冷发霉的气味渐渐从地板上氤氲起来。原先因为做爱而变得热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却下来,我托着她的臀,试图站起来,右腿依旧不争气。
她在被我颠了几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随后自己撑着我的肩,一点一点放松,让我疲软下来的生殖器慢慢离开小逼,再跳起来,叉开双腿,自上而下俯视我。
流着我精液的小花穴红肿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精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我说:“我跟你一样神经了,你开心了吧?”
“傻逼,有毛病。”
“我可没有逼,我只有鸟,你有逼。”
“你的鸟都快烂了。”
“被你咬烂的,操不死的东西。”
昭昭的小脸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