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画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喝自己的鸡尾酒。
不想和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说话了,一天天都是这样一幅精虫上脑的样子。
容楷低笑一声,还害羞?这不是早晚的事儿么,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他痞气的一挑眉,声音低哑,“是我说错话了……我被你操的叫爸爸好不好?”
尤是画一张精致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手里的玻璃杯差点没被捏碎,她没有接话,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会再说出什么来。
天色渐暗,酒吧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炫彩的灯光也愈发闪亮,台上DJ已经开始调音,做最后的预热,时不时有穿着吊带热裤小短裙画着精致烟熏妆的小姐姐们嘻嘻哈哈的进来,尤是画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最普通的短袖短裤,脚上连双高跟鞋都没有,脸上别说妆容,唇膏都没涂,就觉得心塞。
她从来没有如此的不尊重过夜店酒吧。
容楷看着她有点黯然的神色,立即放下手里的酒杯凑过去,“你怎么了画画?”
“哼!”尤是画把自己手里的高脚杯咣叽一声放在全化玻璃上,语气娇纵,“都怪你要这么早来,我都没有化妆也没有换衣服,还有,画画也是你叫的?”
容楷着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