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耀目的早午时分,前后晃动的囚笼摇篮,流泄满地的墨绿天鹅绒毯,两个赤身裸体纠缠不清的男女。
罗泛泛被严格遵守她内心指令的其景压在身下,将那根当着罗泛泛面亵玩过的粉色肉柱,对准一夜激情过后仍旧微微红肿的穴口,以让人心焦的慢速送进花径深处。
罗泛泛艰难地容纳着直抵花心的粗长,又因为刚才心里的不痛快,终于找到一个对象抒发,而借此难耐地哼唧。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罗泛泛在顾辞予那里吃的亏就是因为她太懂事,太善解人意,导致他一直将她的让步当做是好欺负,不喊痛,他就以为她真的不痛。
所以罗泛泛现在学聪明了,哪怕是对着一个机器人,她也要学会为自己的情绪争取。
“主人?”有了顾辞予的对比,其景简直是天使,他总能第一时刻发现她的问题。
“其景,动一动,我好难受。”罗泛泛抱着他吻他的喉结。
“其景怕伤到主人。”他缓慢抽出,又缓慢插入,体贴非常,就是太磨人了。
“你有什么感觉吗?”罗泛泛转而问向别的,“进来的时候。”
“主人里面热热的,滑滑的,软软的,……”
罗泛泛用嘴堵住他不知羞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