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或者不是最近,是一直如此,只是从前,她有心里救赎。
对于天寒地冻里的饥饿濒死之人,不需要大鱼大肉,半个馒头就能活命,可是,人来人往自顾不暇的世界里,谁又会关心别人的生死。
所以,顾辞予的出现才会成为她终其半生都难以逃脱的劫。
她现在怨他恨他,可她不能否认的是,如果没有他,罗泛泛十年前就该死了,随着她母亲的离开一起终结掉阴冷晦暗的十五年生命,而不是靠着他给的温暖,苟延残喘到今天。
“有。”
罗泛泛闭眼转向其景的颈窝处,蹭了蹭笑道:“我在开玩笑。”
对面静了一秒,也笑道:“是吗?真巧。”
“客房自己收拾,房租每月六百,”她指着身后客房位置,补充,“凌晨后尽量别出门。”
“为什么?”
罗泛泛睁开眼,吻在其景锁骨:“怕你尴尬。”
宋子绅眯了眯眼,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
罗泛泛翻翻口袋将一串钥匙丢在桌上,转移话题:“你先用我的钥匙吧,另一把我找机会要回来。”
宋子绅盯着桌面反光的金属,回想起白天顾辞予的眼神,道:“你别去了,我去吧,你把联系方式给我。”
罗泛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