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景说他不疼,她还是不太放心,几天里给喻游打了很多电话想问问跟其景有关的东西,但是无一回应。
喻游所涉专业,牵扯到存在极端争议的边缘生物学,别说普罗大众,就是他们学界内部都是邦家林立,意见不一,但是与a国军方一直有着合作关系的Infinity boratory在这门学科领域却是被a国默许的一块白色地带。
那样突破极端界限的环境内,法律道德都得为研究让路,罗泛泛其实很担心喻游的安全,但是回国就意味着他必须放弃至今为止所有的研究成果,并拱手相让于a国人,骄傲如喻游,是决计不可能做这样的选择。
也不知道那个疯狂的实验团队又把他派去做什么了。
在外游荡一天回到家,摸动开关却发现室内依旧一片漆黑。
停电了。
“其景。”罗泛泛第一反应是找人。
声音落地半晌,却无人应答。
她摸着黑向里走,在卫生间和厨房门口喊了几遍还是没有回应,还惨兮兮地撞到了椅子腿,最后她拖着撞麻了的右腿推开卧室门,不断流泄进城市灯火的窗边,立着一个人影,沉静如墨,与背后披满的夜色几乎融在一起。
“其景?”她叫他。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