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弥漫着丝丝血腥味,便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
他伸手想去抚触她苍白的脸颊,可她连在昏迷中,都紧缩眉头,口中呓语低声喊着不要。
温浚立在床榻前,站了数个时辰,也不曾敢上前握着她的手,只是这般静静的望着她。
午后,宁子轩来要人,这种事自然瞒不住,宁子轩得知后大怒,温老夫人自知理亏,压着温浚给其赔罪,素日里桀骜不驯的温浚,此时也一言不发的任母亲摆弄,使宁子轩消怒。
宁子轩只知是温浚弄的菱香小产,并不知道当晚发生的事,可依旧不愿草草平息此事,要给妹妹讨个公道。
最后还是菱香清醒后,不愿意再追究此事,只求早些离开温府,才让宁子轩平息怒火,带着妹妹离开了温府,可她如今身子未愈,不能赶路,为今之计只能在邬玬将身子调养好再走。
宁家世代经商养蚕,财力自是雄厚,即便没准备常住,但为了妹妹好生疗养,宁子轩还是在邬玬重金买了一处尚好的院落,至于大夫,为了妹妹的名声考虑,宁子轩还是接受了温老夫人送来的府里的大夫。
一晃一个月过去,菱香的身子也终于调养好,也幸得大夫医术不错,后期滋补的也好,菱香身子非凡没亏,反倒比之前丰盈了些,气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