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言句句属实!梁夜从未得手过,真正奸污菱香姑娘的人,是宁子轩宁公子!”梁夜为了保命,也只有豁出去将实情说出。
“你说什么?!宁子轩!”温浚不敢置信。
他不是菱香的亲哥哥吗?怎么会是他!
梁夜继续道:“梁夜绝不敢欺瞒公子,若有一个字是假的,甘愿赴死,在琼海时,那日公子同宁老爷去后山观摩雪蚕,宁公子便潜进屋内奸污了菱香姑娘,属下在墙头看的一清二楚!那日公子疑心梁夜,让我脱衣验身,实际上被抓的满背指痕的人是宁子轩。”
温浚听完面色苍白,双目猩红切齿问道:“你既看见了,为何不阻止!”
“属下当时却有私心,以为抓住了把柄以此要挟,便能得手,才”
梁夜话音未落,温浚便觉胸口似要裂开般疼痛,喉间甜腥感越来越重,而后便气急攻心,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自温浚从宁府离开后,菱香竟觉得有说不出的畅快,也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那她便要早早做部署了,第一步便是那位绣娘,想必温浚这几天是没有心思去笼络那位绣娘的,不管与温家毁不毁约,那位绣娘,她定要先笼络过来。
想来那绣娘大户人家的妾室都不愿做,却甘愿给温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