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圈着然后挂在他身上晃啊晃,她肯定会哼哧哼哧地喊着望哥哥最棒了。
而现在,她只是对着他说谢谢,连眼神都飘忽不定。
他知道自己近期对她已经冷淡到极致了,所以,她这样的态度,他是应该承受的。
陶岚不信宗教,似乎只信自己。
只是那串佛珠带上去的那一晚,她觉得似乎一切都归于沉寂了,再也不用从妈妈闪烁眼神里读到一层担忧一层难受以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觉得偶尔打破一次常识好像也无所谓。
于是,佛珠伴随着她考进高中,迈过大学,堪堪踏入社会。
无论是高中那忙忙碌碌时光,还是大学那青春迷茫岁月,还是带着记者证四处奔走采访的日子,似乎她已经习惯有佛珠挂在手腕上的陪伴了。
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茫然地转动着佛珠,就在林望,她的哥哥,头七日子的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