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他查过“电梯幽闭恐惧症”,多少知道这样的心理疾病医治靠脱敏疗法,这意味着江露多次重复这样的困境,而他每一次都不在。
陆谦直觉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一些东西,是什么他说不清,只觉得舌根都发苦,心被看不到的手揪着。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江昱廷小跑到江露面前,“被吓到了?”
江露摊开手,笑道:“哪有?我好得很。”
虽不明就里,但刚才陆谦的举动显然表明江露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好。
陆谦和江露的暗昧他亦无法介入,只想带江露赶紧离开。
江昱廷和江露商量,“那要不要走了?去和周教授说一声,我送你回家。”
江露接受:“好,走吧。”
她向陆谦作别,却不看他的眼睛,“陆教授,开学见。”
陆谦点头,“再见。”
江昱廷和江露一同离去。
陆谦站在通风口,汗浸湿的衬衫被吹得半干,前额的头发结成缕,他却站直了身体,丝毫不显狼狈。
江露说开学见,而他说的是再见。
*
送江露抵达小区门口,江昱廷熄火停车,递给江露几卷图纸,“图纸案例留给你,你带回家参看,有不懂的随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