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贯穿与充满,她娇软地喘着,本能地叫他的名字:“阿谦,阿谦……”
她的手还被他的皮带绑着,她挣扎无能,反被勒出红痕,有些疼。
于是她摇着小屁股讨好地摆动,请求道:“阿谦……呜呜……帮我解开……”
陆谦今天非要她给他一个答案,他不看她,对她的乞求充耳不闻,两手掌着她的腰臀,只力度不减,速度更快地抽插。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露露只给阿谦肏,只给她的男人肏,谁说的?”
“我是你的谁?说。”
每重重地顶弄一次,他便要质问一句,江露呜咽着断断续续拼凑句子,回答他:“记得…呜呜…我说的……你是我……啊!到了!”
还没把那几个字说出口,江露小腹一紧,脑中白光闪过化成大朵大朵的花。
潮水满溢,穴内不住收缩,她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闭着眼“哈呜哈呜”地吐气。
陆谦后悔太快给她,但看她满面情潮,脸颊充血,可怜又可爱,终是不忍折磨她过度,为她松了绑。
“你还没说我是你的谁。”陆谦压住她,下身缓了力度,浅浅地入她,坚持要她承认他们的关系。
曾体会过快意如过电一般传递到四肢百骸的感觉,江